实际上,《长安三万里》的成功不仅是由于电影本身,也是因为附加在影片之上的诗歌、文化,乃至于整个中华民族的精神内核。作为追光“新文化”系列的第一部,“小长安”以高适、李白为主角,用48首脍炙人口的唐诗,描绘出盛唐惊鸿一瞥的侧影。
还有,李白出生于吉尔吉斯斯坦碎叶城的论断,也出自郭沫若的《李白与杜甫》。李白的先祖曾被流放碎叶,倒不是郭若沫的原创,而是为李白修墓碑的范传正记载的。范传正的父亲范惀(因惀没有相应的简体字,常被误传为范伦),是李白的旧交,范传正说“常於先大夫文字中,见与公有《浔阳夜宴诗》”。可惜的是,这首诗没有流传下来。但李白作有《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》,这里的“范居士”就是范惀,李白说“忽忆范野人,闲园养幽姿...入门且一笑,把臂君为谁...还倾四五酌,自咏猛虎词。近作十日欢,远为千载期”,很好地描绘了两人之间的感情,相逢在一起一玩就是10天。而且,杜甫也写有《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》,实际上是同一件事,就是李白、杜甫、高适同游梁宋时期发生的事,他们一起去寻找范惀,把酒言欢,“作十日欢”。《唐诗杂记》里也说杜甫的这首诗与李白的这首写的同一件事,杜甫诗曰:“入门高兴发。”李白诗曰:“入门且一笑。”杜甫写道:“不愿论簪笏,悠悠沧海情。”李白诗曰:“远为千载期,风流自簸荡。”不同的诗,辞意却非常相似,应当是同一时间所作,写的是同一件事。“范居士”与“范十”,都是指的范惀。
“他为老年高适录音的时候,我一直在听,想象如果再往前倒退二三十年,高适会是什么样。我受他启发很多,有些台词之前已经录好,甚至画面都做好了。但后续又做了一些调整。”杨天翔说道。
张子贤真的是剧抛脸,放到哪里都合适,谍战片、奇幻剧、职场剧都能驾驭。
但这种节奏符合真实生活,让弱者自揭伤疤反抗强权,需要的不只是勇气,更需要时间与契机,如果不呈现赵寻在指控前的反复无常,那种因强烈的羞耻感而无法言说的灰色隐痛也无从呈现。
这一点,从高加林接受刘巧珍的时间点中,我们就可以窥见答案。